Hydro-mechanical properties of sludge stabilized with magnesium oxychloride cement-based multi-cementitious materials under influences of drying-wetting cyc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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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为探明以绿色氯氧镁水泥为基、以工业副产品粉煤灰和矿渣为辅的多相胶凝材料对已初步固化的淤泥进一步改性而得的“改性固化淤泥”用作路基填料的长期性能,以武汉东湖段的改性固化淤泥为研究对象,通过系列试验得到其经历不同次数干湿循环作用(NDW)的土-水特征曲线(SWCC)以及非饱和状态下的回弹模量(MR)、无侧限抗压强度(qu)、刚度参数(E1%和Su1%)和累积塑性应变(εp)。结果表明:①干湿循环使改性固化淤泥试样产生大量的宏观裂缝和微观裂隙,显著地降低了其在低吸力段的持水能力,但对高吸力段的持水能力基本无影响;②qu,E1%,Su1%和MRrep均随着NDW的增加而衰减,其衰减机理具有相似性,依此建立了衰减因子(χDW)-NDW关系模型;③经历干湿循环后,MR对围压(σc)变化的敏感性有所增加,而对偏压(σd)则有两种不同的反应;④未经历干湿循环改性固化淤泥试样的εp表现为塑性稳定型,而经历干湿循环后,在高σd和低σc水平下,试样εp转变为塑性过渡型。Abstract: In order to investigate the long-term performance of "modified cured silt", which is a multi-phase cementitious material based on green magnesium chloride cement and supplemented by fly ash and slag as the industrial by-products, by further modifiying the initially cured silt as the roadbed filler, the soil-water characteristic curve (SWCC), rebound modulus (MR), unconfined compressive strength (qu), stiffness parameters (E1% and Su1%) and cumulative plastic strain (εp) of the modified cured silt in East Lake section of Wuhan are obtained through a series of tests after various drying-wetting cycl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1) The drying-wetting cycles produce a large number of macroscopic cracks and microscopic fissures in the modified cured silt specimens, which significantly reduce their water holding capacity in the low suction section, but have essentially no effects on the water holding capacity in the high suction section. (2) qu, E1%, Su1% and MRrep all decay with the increasing NDW, and their decay mechanisms are similar, and the decay factor (χDW)- NDW relationship model is established accordingly. (3) After undergoing the drying-wetting cycles, the sensitivity of MR to changes in the periapical pressure (σc) increases, whereas two different responses to the bias pressure (σd) are observed. (4) εp of the modified cured silt specimens that do not undergo the drying-wetting cycles exhibits a plastic stable type, while after undergoing the drying-wetting cycles, εp of the specimens transforms into a plastic transitional type at high σd and low σc lev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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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引言
淤泥的无害化处理与资源化利用一直是淤泥处治的核心问题。固化处理技术以其工艺简单、可降低淤泥污染以及经固化后的土可作为填土资源等优点,受到国内外的普遍青睐并得以大量应用。然而,工程中有的淤泥经脱水固化后,并不能满足用作路基填料的要求[1],还需要进一步处理。此外,固化淤泥所采用的普通硅酸盐水泥、石灰等胶凝材料,其本身的生产能耗高、CO2排放量大、环境污染严重,且经石灰固化的土强度增长缓慢。
以MgO-MgCl2为主要成分的氯氧镁水泥,具有生产成本低、能耗小、CO2排放量低和环境适应性强等优点,为绿色环保的胶凝材料。而以氯氧镁水泥为基础、充分利用粉煤灰、矿渣等工业副产物为辅料形成复合胶凝材料(以下简称为“镁质水泥基多相胶凝材料”),用于进一步改性已固化处理的淤泥,资源化用作路堤填料后的性能如何演化,其长期性能是否满足要求,目前尚不清楚。
路基在运营期间一般处于非饱和状态,且经历着周期性的减湿(干)-增湿(湿)循环作用,特别是对直接暴露于大气作用之下的路堤边坡土体,干湿循环作用更为强烈,土颗粒之间的结构联结以及排列方式发生改变[2],长期的干湿循环作用使非饱和路基土的孔隙结构遭到破坏,导致土的持水特性发生改变,强度与刚度特性逐渐发生衰变,并可能引起路堤边坡变形失稳和路面破坏[3-6]。因此,探明路堤在运营期间经历的干湿循环作用对改性固化淤泥土-水特性和非饱和路用力学特性演化的影响规律并提出其预测方法,为路堤长期安全与稳定的合理设计提供科学依据,有着重要的意义。
黄茂松等[7]以长三角地区饱和黏土为对象进行不排水三轴试验,发现影响其累积塑性应变(εp)的因素包括了循环荷载的作用次数、加载时间、初始静偏应力和循环加载动偏应力,其中初始静偏应力对εp随加载次数变化的曲线影响明显;Thu等[8]研究了高岭土试样在不同基质吸力下的各向同性固结试验和土-水特性试验,结果表明:屈服应力随着基质吸力的增加而增加,正常压缩曲线和卸载曲线是基质吸力的函数;郭林等[9]利用动三轴仪研究了温州原状饱和软黏土在不排水循环加载下的应力-应变曲线、回弹模量和累积塑性变形,发现随着循环应力比的增大,回弹模量的衰减程度加大,达到稳定所需的循环次数增多,且存在一个循环应力比在0.6~0.7的临界应力水平;Zou等[10]针对路基压实黏土、Ding等[11]针对路基改性膨胀土研究了冻融、干湿循环对其水-力特性的影响。
上述研究主要聚焦于工程中常见土的土-水特性和动态响应随外荷载及环境荷载的变化等方面。针对改性固化淤泥在非饱和状态下的动特性(动回弹模量、累积塑性应变等)、静力特性(强度、刚度等)随干湿循环作用次数演化的规律的研究目前还很少。
武汉两湖连通工程(东湖段)现存大量初步固化处理的淤泥,可用作路基填料。但根据道路相关规范的要求,这些初步固化的淤泥不能直接利用[12]。为此采用“镁质水泥基多相胶凝材料”对该固化淤泥进一步改性后,使之达到了用作路基填料的各项指标要求[13-14]。本文以氯氧镁水泥基多相胶凝材料改性固化淤泥为对象,通过试验研究,探明了改性固化淤泥经历干湿循环作用后的微观结构、土-水特性和非饱和路用力学特性的演化规律,建立了考虑干湿循环影响的水力、力学特性的预测模型,为镁质水泥基多相胶凝材料改性固化淤泥的路用技术提供数据和理论支撑。
1. 试验材料与试样制备
1.1 试验材料
试验所用的固化淤泥取自武汉市两湖连通工程东湖段(该段挖掘的天然淤泥均进行了固化处理),其基本物理性质指标见表 1。经CBR试验发现,土样压实度为93%时,CBR=6.23% > 6%,已满足规范关于路堤填料在规定压实下最小强度(5%),但不能满足城镇主干路对“路床”填料的CBR要求(8%);经过压缩试验发现,淤泥在92%和94%压实度下的压缩系数系数a1-2均大于0.5 MPa-1,属于高压缩性土,即使在96%和98%压实度时压缩系数也大于0.45 MPa-1,也不满足规范对于路基填料小于0.5 MPa-1的要求[12]。
表 1 基本物性指标Table 1. Basic physical properties液限
wL/%塑限
wp/%塑性
指数
Ip相对质量密度
G最大干密度ρmax/
(g·cm-3)最优
含水率
wopt/%34 12 21 2.7 1.96 11.4 1.2 试样制备
基于既有物理力学试验(CBR、压缩性)、水稳定性以及基于扫描电镜SEM、核磁共振NMR试验结果[12],选定多相胶凝材料的最优配比为:氯氧镁水泥3%+高钙粉煤灰2%+粒化高炉矿渣2%(由此得到的改性固化淤泥试样的物理性质指标见表 2),改性固化淤泥的养护龄期为28 d。
表 2 改性材料配比与改性固化淤泥试样的压实参数Table 2. Ratios of modified materials and compaction parameters of modified solidified sludge名称 氯氧镁水泥掺量/
%高钙粉煤灰掺量/
%粒化高炉矿渣掺量/
%最大干密度ρmax/(g·cm-3) 最优含水率wopt/% 压实度
K/%改性固化淤泥 3 2 2 1.786 14.8 94 Han等[14]指出,土的结构与其压实含水率密切相关,即不同含水率下压实得到的土结构存在一定的差异。为了保证路基具有良好的工程性质,通常在最优含水率(wopt)下压实路基土[15]。据此将碾碎、烘干的固化淤泥磨细后过2 mm筛,掺入上述最优配比的多项胶凝材料和适量的水充分混合,至含水率达到改性固化淤泥的最优含水率(14.8%)。其后置于密封袋中24 h,使土样中的水分均匀。
试样有两种尺寸:①直径61.8 mm高10 mm的环刀试样,用于微观孔隙结构试验和土-水特性试验;②直径38 mm高76 mm的三轴试样,用于动三轴试验和无侧限抗压强度试验。试验中制样压实度取改性固化淤泥拟用于主干路路床的压实度要求94%,列于表 2。
2. 试验内容与方案
2.1 干湿循环与微观结构观测试验方案
(1)干湿循环方案
循环次数:根据相关研究[16-17],第一次干湿循环对试样的影响最大,经过5~7次干湿循环后,试样的土-水特性和力学特性将趋于稳定。因此,本次试验的干湿循环次数(记为NDW)设定为0,1,3,10次。
循环方法:主要模拟在自然气候状态下,路基土原位含水率变化的两个极端情况(常见温度区间内“含水率变化的最大区间),即将干湿循环过程中试样含水率变化范围设定在饱和含水率(wsat =24.0%)和缩限(w=8.37%)之间。首先将固化淤泥试样在制样含水率(即最优含水率14.8%)状态下进行抽气饱和,然后将试样放入可程式恒温恒湿试验箱中干燥至缩限,设定干燥温度为25℃,相对湿度为75%。当超过24 h后试样重量不再减少时,相应的含水率被视为缩限);将试样抽气饱和,再次放入恒温恒湿试验箱中脱湿至制样时的含水率(wopt=14.8%),即完成1次干湿循环。3次和10次干湿循环重复上述步骤。路基土通常处于非饱和状态,故直接将经历不同循环次数的非饱和改性固化淤泥试样(wopt=14.8%)进行后续的动三轴试验和无侧限抗压强度试验(UCS)。
(2)微观结构观测试验方案
对未经历和经历不同干湿循环次数作用后的试样,取样进行压汞试验(MIP)和扫描电镜(SEM)试验,分析干湿循环对试样微观结构的影响。
2.2 土-水特征曲线(SWCC)的测定
采用型号为Whatman No.42的滤纸测定全吸力范围的土-水特征曲线,用双圈牌慢速定量滤纸作为保护滤纸。采用精度为0.0001 g的电子分析天平测定Whatman No.42滤纸的质量含水率(w),并由率定公式(1)计算相应的吸力值。结合每个环刀试样的含水率(当两个土样的含水率不一致时,取其平均值),即可确定最终的SWCC。
lgs={5.327−0.0779w(w<45.3%)2.412−0.0135w(w⩾45.3%)。 (1) 2.3 无侧限抗压强度(UC)试验
使用GDS非饱和土动/静三轴仪,在无侧限条件下,根据ASTM D2166—16试验规程[18],按照1.0 mm/min的加载和卸载速率对试样进行压缩,直至破坏。试验步骤如下[19](图 1)。
(1)将经历干湿循环后的试样放置到GDS动/静三轴仪中,在无围压条件下施加轴向荷载,当轴向应变εa达到1%时停止加载(此时对应的轴向应力σa即为1%应变处的轴向刚度,Su1%)。
(2)如上停止加载后,接着便开始卸载,直至轴向荷载全部卸除(σa=0 kPa)时停止(在应力-应变曲线上连接开始卸载的点与荷载全部卸除的点,连线的斜率即为1%应变处的再加载弹性模量,E1%)。
(3)将试样重新加载直至破环(应力-应变曲线最高点所对应的σa为无侧限抗压强度,qu)。
2.4 动三轴试验
采用GDS动三轴仪开展回弹模量(MR)和累积塑性应变(εp)的测定,加载波形为正弦波,频率为1 Hz,加载时间为1 s,参照AASHTO T307—99[20]制定MR加载步骤如下:在静围压σc为41.4 kPa和动偏应力σd为(包含循环偏应力σcyc=0.9σd及接触偏应力σcon=0.1σd)27.6 kPa下进行5000次预加载。其后,依次在41.4,27.6,13.8 kPa的静围压下施加σd。每级σc下,σd按照13.8,27.6,41.4,55.2,68.9 kPa顺序加载,每级σd循环加载100次。测量各级荷载作用下最后5次循环的回弹应变均值(εr),按下式计算各级荷载水平下试样的MR:
MR=σcycεr 。 (2) 另外,σc=27.6 kPa和σd=41.4 kPa为所研究应力状态范围的平均值,将该应力水平下测得的MR定义为代表性回弹模量(MRrep);测定εp的应力加载步骤为依次在13.8,41.4,55.2 kPa的静围压下施加σd(包含循环偏应力σcyc=0.9σd及接触偏应力σcon=0.1σd两部分)。每级σc下,σd按照27.6,41.4,68.9 kPa顺序加载,每级σd循环加载5000次。
3. 试验结果与分析
3.1 干湿循环对试样微观结构的影响
(1)MIP试验结果分析
根据MIP试验,得到经历不同干湿循环作用次数试样的累积进汞曲线(cumulative intrusion curves, 简记为CI)与孔径分布曲线(pore size distribution curves,简记为PSD),分别如图 2(a),(b)所示。
图 2(a)图中eMIP为汞压入开放且连通孔隙的孔隙比,CI曲线反映了进汞孔隙比(eMIP)和孔径(d)的关系;PSD曲线反映了累积进汞曲线的一阶导数与孔径的关系,即−δeMIP/δ(lgd)-lgd关系。
可见看出:
a)随着干湿循环次数的增加,CI曲线呈整体上移的趋势,即在相同汞压条件下,随着干湿循环次数增加,改性固化淤泥的累积进汞体积更大,这说明干湿循环作用增大了试样的孔隙比。
b)从PSD曲线看出,未经过干湿循环(NDW=0)的试样,在孔径0.1~1 µm与1~10 µm有2个波峰;经历1次干湿循环后,0.1~1 µm的孔隙呈现逐渐减少的趋势,与此同时1~10 µm的孔隙数量逐渐增加;随着干湿循环次数的增加,在孔径1~10 µm曲线呈整体上移趋势,这表明干湿循环使部分0.1~1 µm微孔隙发展为1~10 µm的小孔隙。
(2)SEM试验结果分析
选取最优含水率(wopt)条件下经历不同干湿循环作用后的试样进行SEM试验,放大200倍的图像如图 3所示。可见,未经干湿循环作用的试样,结构致密,相邻土颗粒的间距约为几微米;经1次干湿循环作用后,试样内部开始出现微小裂隙,裂隙尺寸从几微米到十几微米不等,使试样不再致密,见图 3(b);从图 3(c),(d)可见,随着循环次数的继续增加(NDW=3,10),裂隙的数量越来越多,裂隙尺寸也越来越大,大多数达到几十微米。这是由于在干湿循环过程中,试样反复地吸水和失水,使微孔隙尺寸逐渐增大,形成小孔隙以至相互贯通成裂隙,破坏了原试样结构的致密性和完整性。
3.2 干湿循环对SWCC的影响
以质量含水率w表示的SWCC(w-SWCC)和以饱和度Sr表示SWCC(Sr-SWCC)分别如图 4(a),(b)所示。采用Van Genuchten[21]提出的V-G模型(式(3),(4))对w-SWCC和Sr-SWCC进行拟合。
w=wsat [1+(saw)nw]−mw=wsat[1+(saw)nw]1nw−1, (3) S1[1+(saS)ns]−ms=[1+(saS)ns]1ns−1。 (4) 式中:wsat,s分别为试样的饱和含水率和基质吸力;aw,aS,nw,nS,mw,mS均为模型参数,反映了SWCC的特征:aw和aS与试样进气值有关(kPa);nw和nS是与试样孔隙尺寸分布有关的参数,反映试样的脱水速率;mw和mS是与SWCC整体对称性有关的参数(见表 3)。为了简化起见,一般取mw=1-1/nw,mS=1-1/nS。据此得到拟合曲线如图 4所示。可见:
表 3 不同干湿循环下改性固化淤泥SWCCs的拟合参数Table 3. Fitting parameters for SWCCs of modified solidified sludge under different drying-wetting cyclesSWCCs 模型参数 N=0 N=1 N=3 N=10 w-SWCCs wsat/% 24.00 24.21 24.40 24.76 aw/kPa 77 40 24 16 nw 0.44 0.42 0.41 0.4 R2 0.987 0.993 0.961 0.984 Sr-SWCCs as/kPa 83 42 24 15 ns 0.441 0.415 0.407 0.402 R2 0.984 0.993 0.965 0.982 (1)滤纸法所测得的SWCCs均具有很好的连续性,不同干湿循环次数下的w-SWCCs和Sr-SWCCs拟合优度系数R2均不小于0.96,说明了V-G模型可以较好的拟合该改性固化淤泥全吸力段的SWCC。
(2)经历干湿循环之后,改性固化淤泥试样在s<104 kPa吸力段的持水能力下降,分析其原因,压实土体的持水能力主要取决于以下两个因素:决定吸附水含量的土体矿物成分和影响毛细水含量的土体结构。干湿循环作用并未改变固化淤泥的矿物成分,但是其土体结构发生巨大改变,由MIP试验结果可知干湿循环使部分0.1~1 µm微孔隙发展为1~10 µm的小孔隙和SEM图像可知干湿循环作用使改性固化淤泥内部出现大孔隙和贯通的裂隙,易造成毛细水的流失,因此导致改性固化淤泥土持水能力降低。
吸力超过104 kPa后,不同循环次数的w-SWCC和Sr-SWCC则逐渐重合,表明干湿循环作用几乎不影响试样在高吸力段的持水能力。原因在于:储存在试样土基质中的水可分为毛细水和吸附水,其中毛细水与土孔隙结构的大小、形态及连通性有关,而吸附水则主要与矿物成分和土颗粒的表面特征有关。在低吸力范围内,土的持水能力主要受储存毛细水的大孔隙的影响;而高吸力范围内,土的持水能力则主要受土中储存水分的微孔隙及土颗粒吸附水分能力的影响。
3.3 干湿循环对动/静态力学参数的影响
表 4为经历干湿循环后由动三轴和无侧限抗压强度试验测得改性固化淤泥的动/静力学指标qu,E1%,Su1%和MRrep,可以看出:qu,E1%,Su1%和MRrep在第一次循环过程中衰减最显著,衰减率约为35%~40%,随后降幅逐渐变缓,至NDW=6次之后逐渐趋于稳定状态。分析其原因:4个刚度强度参数的衰减主要与第一次干湿循环过程中裂隙和大孔隙的产生密切相关,而不是后续干湿循环阶段中裂隙和大孔隙的发展,即刚度和强度性能的降低似乎主要是由于裂缝的存在而不是它们的发展。
表 4 改性固化淤泥的静力学指标qu,E1%,Su1%和MRrepTable 4. Static indexes of modified cured silt qu, E1%, Su1% and MRrep循环次数 qu/kPa E1% /MPa Su1%/kPa MRrep/MPa 0 967.3 137.7 665.9 144.5 1 653.2 98.7 515.9 104.7 3 551.6 77.2 308.9 52.5 10 421.2 48.3 185.4 49.1 根据上述试验结果,用衰减因子χDW来描述qu,E1%,Su1%和MRrep的衰减,提出了描述χDW随NDW衰减的数学模型,如下所示:
χDW=ΩNΩ0=1 + αe−βN1+α。 (5) 式中:Ω0分别代表未经历干湿循环试样的qu,E1%,Su1%,MRrep;ΩN分别代表经历过NDW次干湿循环后试样的qu,E1%,Su1%,MRrep;α和β为拟合参数,e为自然对数的底,取2.7182。图 5总结了qu,E1%,Su1%,MRrep的χDW随NDW的变化。χDW在前3次干湿循环周期内显著下降,随着NDW的进一步增加趋于平稳。拟合的χDW-NDW曲线和R2值如图 5所示。
3.4 干湿循环对回弹模量MR的影响
利用文献[13]提出的MR预估模型(式6),对试验所得15种应力状态下的MR进行拟合,可得到模型参数k1,k2,k3的值。
MR=k1pa(θpa)k2(τoctpa+1)k3。 (6) 式中:θ代表体积应力,θ=3σc+σd;τoct代表八面体剪应力,τoct=0.471σd;pa代表大气压强(取101.3 kPa;k1表示在参考应力状态(τoct= 0,θ =pa)下的MR值;k2是与θ的侧限效应有关的参数;k3是与τoc剪切效应有关的参数。
图 6给出了经历不同干湿循环次数的改性固化淤泥的MR-σc-σd关系,图 7为模型参数k1,k2,k3随干湿循环次数的变化曲线。可以看出:
(1)15种应力状态下改性固化淤泥的MR均随着围压σc的增大而增大,而干湿循环使MR随σc的变化更为强烈,主要反映在两个方面:①从图 6可见,相同偏应力下,MR-σc关系曲线随着干湿循环次数的增加逐渐变陡;②从图 7(a)可见,反映侧限效应的模型参数k2随干湿循环次数的增加逐渐增大,且始终保持为正值。其原因在于试样在循环偏应力σd作用下的侧向变形受到了σc的限制,使试样的刚度增加,进而减小了试样的轴向应变[22-23]。其根本原因在于改性固化淤泥试样在经历干湿循环作用后,试样内部孔隙率逐渐增大,同时伴有裂隙的产生,使试样骨架的完整性以及土颗粒之间的黏聚力减弱。随着循环次数的增加,这种效应更为显著,使试样的刚度更加依赖于围压σc的贡献。
(2)与MR-σc关系相比,改性固化淤泥的MR-σd关系则更为复杂。从图 7(b)中可知,模型参数k3随着干湿循环次数的增加先增大再减小,最后缓慢提高,且干湿循环次数NDW=0,1时k3为正值,而在NDW=3,10则变为负值。其原因在于偏应力σd对试样的刚度有两种相反的效应:①反复剪切造成试样结构的损伤,进而造成刚度的降低;②在反复剪切过程中试样产生累积塑性应变,被逐渐压实,因此其刚度提高[24]。正是由于经历不同干湿循环次数时这两种效应对试样刚度影响的主导作用存在差异,因而造成模型参数k3随干湿循环次数增加而变化的规律不明确。
3.5 干湿循环对累积塑性应变εp的影响
图 8为经历不同干湿循环次数的改性固化淤泥试样在σc=13.8 kPa,σd=27.6 kPa条件下,5000次循环加载中的前10次和最后10次的应力-应变曲线。可见:
(1)每一次加载-卸载过程均导致改性固化淤泥试样产生一定的不可恢复的塑性变形,但主要产生于前期阶段。
(2)最后10次加载的应力-应变曲线基本重合。其原因在于累计塑性应变εp的产生增大了改性固化淤泥的密实度,导致试样在此阶段下基本处于塑性稳定阶段,所以最后10次加载阶段产生的塑性变形可忽略。这说明5000次的循环荷载加载次数足以使改性固化淤泥的塑性变形达到稳定状态。
图 9给出了σc分别为13.8,55.2 kPa、σd分别为27.6,41.4,68.9 kPa状态下,改性固化淤泥试样经历不同干湿循环次数NDW时,εp随加载次数N的变化。采用第1次和第N次的累计塑性应变的比εp(N)/εp(1),来描述不同N下εp的增长速率。对比图 9(a),(b)与(c),(d)可以看出:
(1)总体上讲,不同应力状态下,改性固化淤泥εp的发展主要集中于循环加载的初期阶段(N≤1000);随着加载次数的增加,εp的增长速率减小,即的εp(N)/εp(1)-N曲线逐渐平缓(见图 9(c),(d))。
(2)对比图 9(a),(b)可见:①在相同围压水平下,与未经过干湿循环的试样相比较,经历10次干湿循环后试样的εp显著增大。其原因在于干湿循环使试样产生体变和结构弱化。②在低围压水平(σc=13.8 kPa)下,试样的εp(N)/εp(1)分布范围较宽,而在高围压水平(σc=55.2 kPa)下,εp(N)/εp(1)曲线分布则较为集中,与MR-σd曲线之间的变化相比,εp-σd的关系较为单一,即同一σc条件下εp与σd之间呈现出正相关关系,σd的增大促进了εp的发展,特别是在低围压水平的情况下。
为了明确累积塑性应变εp和加载次数N的关系,根据安定性理论[25],将交通动荷载作用下路基土εp的演化趋势划分为塑性稳定型、塑性过渡型和递增破坏型,选定εp(3000)(加载3000次)和εp(5000)(加载5000次)的差值来判定εp-N关系的类型,如下式:
\left\{[εp(5000)−εp(3000)]<0.045×10−3, 塑性稳定性 0.045×10−3∣<[εp(5000)−εp(3000)]<0.4×10−3, 塑性过渡型。 [εp(5000)−εp(3000)]>0.4×10−3, 递增破坏性 \right. 塑性过渡型。 (7) 根据式(7)对其进行εp类型判定,结果汇总于表 5。
表 5 不同应力状态下改性固化淤泥εp的类型Table 5. Types of εp of modified solidified sludge under different stress statesNDW σc/kPa σd/kPa εp(5000)-εp(3000)/ 10-3 类型
判定NDW σc/kPa σd/kPa εp(5000)-εp(3000)/
10-3类型
判定0 13.8 27.6 0.008 塑性稳定型 1 13.8 27.6 0.052 塑性过渡型 41.4 0.002 塑性稳定型 41.4 0.051 塑性过渡型 68.9 0.024 塑性稳定型 68.9 0.065 塑性过渡型 41.4 27.6 0.011 塑性稳定型 41.4 27.6 0.010 塑性稳定型 41.4 0.028 塑性稳定型 41.4 0.009 塑性稳定型 68.9 0.035 塑性稳定型 68.9 0.026 塑性稳定型 55.2 27.6 0.009 塑性稳定型 55.2 27.6 0.018 塑性稳定型 41.4 0.011 塑性稳定型 41.4 0.026 塑性稳定型 68.9 0.011 塑性稳定型 68.9 0.034 塑性稳定型 3 13.8 27.6 0.057 塑性过渡型 10 13.8 27.6 0.073 塑性过渡型 41.4 0.068 塑性过渡型 41.4 0.099 塑性过渡型 68.9 0.087 塑性过渡型 68.9 0.175 塑性过渡型 41.4 27.6 0.082 塑性稳定型 41.4 27.6 0.022 塑性稳定型 41.4 0.044 塑性稳定型 41.4 0.035 塑性稳定型 68.9 0.078 塑性过渡型 68.9 0.114 塑性过渡型 55.2 27.6 0.012 塑性稳定型 55.2 27.6 0.025 塑性稳定型 41.4 0.029 塑性稳定型 41.4 0.016 塑性稳定型 68.9 0.05 塑性过渡型 68.9 0.097 塑性过渡型 由表 5可知,未经干湿循环作用的改性固化淤泥在9种应力状态下均表现为塑性稳定型;经1次干湿循环作用后,试样在σc=13.8 kPa条件下的εp转变为塑性过渡型;经历3次干湿循环时,试样在σd=68.9 kPa应力状态下的εp从塑性稳定型转变为塑性过渡型;当干湿循环次数的增加到10次,εp(5000)-εp(3000)值总体上增大,但试样的塑性状态并未发生变化,在低σc和高σd的情况下,试样的εp均为塑性过渡型,未出现递增破坏的类型,表明随着干湿循环次数的持续增加,改性固化淤泥试样的结构逐渐发生损伤,但是仍未造成显著的破环,试样抵抗动荷载的能力较强。为了探明σc,σd对εp的影响,本文根据式(8)计算得到不同应力状态下试样的平均正应力,以此建立εp(5000)-p的关系。
p=σ1+2σ33=σd+3σc3。 (8) 式中:p为平均正应力;σ1,σ3分别为试样受到的最大和最小主应力。
图 10反映了改性固化淤泥试样的εp(5000)随p的变化规律。可以看出:
(1)改性固化淤泥的εp(5000)-p关系与σc密切相关:任意σc水平下,随着p的增大,εp(5000)均呈现增大的趋势;σc值越小,相同p水平下试样产生的εp(5000)值越小,且εp(5000)的增长速率也越大,反之亦然。
(2)不同干湿循环次数下改性固化淤泥的εp(5000)-p关系均表现出一定的相似性,但干湿循环次数对该关系的影响程度较大,当干湿循环次数达10次时,εp(5000)-p的实测点表现出的离散程度最高,特别是平均正应力p > 40 kPa水平下。这是由于干湿循环作用对改性固化淤泥的影响较大,试样产生更为明显的体变。图 11给出了σc=13.8 kPa和σd=27.6 kPa应力条件下,εp(5000)与干湿循环作用次数的关系曲线。可以看出,εp(5000)随着NDW的增加而不断增大。这与干湿循环过程中试样产生体变和结构损伤有关,即试样产生了较明显的体变,结构受到了不可恢复的损伤。干湿循环作用次数少时,试样产生的体变较小,裂隙发育不明显,结构损伤程度也较小,但随着干湿循环作用次数的增加,由于结构损伤过大,导致εp(5000)对循环作用次数更为敏感。
4. 结论
为了探明以绿色氯氧镁水泥为基、以工业副产物粉煤灰和矿渣为辅所形成的多相胶凝材料对已固化淤泥进一步改性而得的“改性固化淤泥”用作路基填料的长期性能,针对武汉东湖改性固化淤泥试样,开展一系列经历不同干湿循环作用次数后的微观试验和持水特性、非饱和力学特性等宏观试验,得到以下4点结论。
(1)干湿循环使试样产生大量的宏观裂缝和微观裂隙,裂隙和裂缝的产生显著降低了改性固化淤泥试样在低吸力段(s<104 kPa)的持水能力,但对高吸力段的影响很小。
(2)qu,E1%,Su1%和MRrep在前3次干湿循环过程中衰减最为明显,衰减率约为50%~70%,且不同干湿循环次数作用下,其衰减具有相似的规律,依此建立了χDW-N关系模型。
(3)干湿循环后,改性固化淤泥试样的回弹模量MR减小。MR对围压σc变化的敏感性有所增加,而偏压σd对试样刚度则有两种相反的效应:①反复剪切应力作用下试样结构产生损伤,使其刚度降低;②试样在反复剪切过程中产生累积塑性应变,被逐渐压密,使其刚度得到提高。在不同试验工况下,σc和σd二者对试样刚度影响的主导地位不同。
(4)试样塑性累计应变εp的增大主要集中在循环加载的初期阶段(N≤1000),后续重复加载引起εp增加的速率较缓。改性固化淤泥试样在未经历干湿循环时的εp表现为塑性稳定型,经过干湿循环后,试样在高σd低σc水平下εp会转变为塑性过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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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基本物性指标
Table 1 Basic physical properties
液限
wL/%塑限
wp/%塑性
指数
Ip相对质量密度
G最大干密度ρmax/
(g·cm-3)最优
含水率
wopt/%34 12 21 2.7 1.96 11.4 表 2 改性材料配比与改性固化淤泥试样的压实参数
Table 2 Ratios of modified materials and compaction parameters of modified solidified sludge
名称 氯氧镁水泥掺量/
%高钙粉煤灰掺量/
%粒化高炉矿渣掺量/
%最大干密度ρmax/(g·cm-3) 最优含水率wopt/% 压实度
K/%改性固化淤泥 3 2 2 1.786 14.8 94 表 3 不同干湿循环下改性固化淤泥SWCCs的拟合参数
Table 3 Fitting parameters for SWCCs of modified solidified sludge under different drying-wetting cycles
SWCCs 模型参数 N=0 N=1 N=3 N=10 w-SWCCs wsat/% 24.00 24.21 24.40 24.76 aw/kPa 77 40 24 16 nw 0.44 0.42 0.41 0.4 R2 0.987 0.993 0.961 0.984 Sr-SWCCs as/kPa 83 42 24 15 ns 0.441 0.415 0.407 0.402 R2 0.984 0.993 0.965 0.982 表 4 改性固化淤泥的静力学指标qu,E1%,Su1%和MRrep
Table 4 Static indexes of modified cured silt qu, E1%, Su1% and MRrep
循环次数 qu/kPa E1% /MPa Su1%/kPa MRrep/MPa 0 967.3 137.7 665.9 144.5 1 653.2 98.7 515.9 104.7 3 551.6 77.2 308.9 52.5 10 421.2 48.3 185.4 49.1 表 5 不同应力状态下改性固化淤泥εp的类型
Table 5 Types of εp of modified solidified sludge under different stress states
NDW σc/kPa σd/kPa εp(5000)-εp(3000)/ 10-3 类型
判定NDW σc/kPa σd/kPa εp(5000)-εp(3000)/
10-3类型
判定0 13.8 27.6 0.008 塑性稳定型 1 13.8 27.6 0.052 塑性过渡型 41.4 0.002 塑性稳定型 41.4 0.051 塑性过渡型 68.9 0.024 塑性稳定型 68.9 0.065 塑性过渡型 41.4 27.6 0.011 塑性稳定型 41.4 27.6 0.010 塑性稳定型 41.4 0.028 塑性稳定型 41.4 0.009 塑性稳定型 68.9 0.035 塑性稳定型 68.9 0.026 塑性稳定型 55.2 27.6 0.009 塑性稳定型 55.2 27.6 0.018 塑性稳定型 41.4 0.011 塑性稳定型 41.4 0.026 塑性稳定型 68.9 0.011 塑性稳定型 68.9 0.034 塑性稳定型 3 13.8 27.6 0.057 塑性过渡型 10 13.8 27.6 0.073 塑性过渡型 41.4 0.068 塑性过渡型 41.4 0.099 塑性过渡型 68.9 0.087 塑性过渡型 68.9 0.175 塑性过渡型 41.4 27.6 0.082 塑性稳定型 41.4 27.6 0.022 塑性稳定型 41.4 0.044 塑性稳定型 41.4 0.035 塑性稳定型 68.9 0.078 塑性过渡型 68.9 0.114 塑性过渡型 55.2 27.6 0.012 塑性稳定型 55.2 27.6 0.025 塑性稳定型 41.4 0.029 塑性稳定型 41.4 0.016 塑性稳定型 68.9 0.05 塑性过渡型 68.9 0.097 塑性过渡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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